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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,哪怕拍张合影,都像在说话。
照片上他还在笑,可嘴角那块血迹,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这不是普通的血,这是他扛过的一切留下的印子。
这张照片,是杨振宁回国看望邓稼先那次拍的,光看画面,不少人都说是“温情一刻”。
可谁也没问问,那血是怎么来的。
那时候的邓稼先,身体已经严重出问题,每隔一个小时就得打一针止疼。
他身上不是普通的病,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血的那种疼。
他不是生病,是被核辐射一步步耗光了肉体。
他不是倒下了,是硬扛着站着不让别人看见他倒。
再往前推,这个安徽怀宁出来的孩子,本来是被书香门第养出来的。
他小时候遇上日本人打过来,南京沦陷、北平陷落,学生被拉上街举着日本旗子喊“皇军万岁”。
他当时才十几岁,听说后就怒了,当场撕了日本国旗,还踩了几脚。
他爸一看这孩子太冲动,怕引祸上身,赶紧安排他去昆明,一边避祸,一边继续念书。
临走的时候他爸就一句话:“学科学,将来国家需要你。”
这话他记了一辈子。
西南联大那几年,屋顶是铁皮的,冬天冷得冻手,夏天热得烫头,住的宿舍也不好。
但他没抱怨,天天泡在实验室,跟着王竹溪、郑华炽学物理。
那时候的他,心里就装着一件事:国家落后,靠嘴说没用,得靠真本事。
后来他去了美国读博,修满学分、写完论文,用了不到两年,26岁就成了博士,人家叫他“娃娃博士”。
导师劝他留下来,去英国发展更好。
他一句话:“我答应过,学成就回国。”说完立刻收拾行李登船,回的船叫“威尔逊总统号”。
那年国家刚开始搞“两弹一星”,1958年,有人跟他说:国家要搞个“大炮仗”,问他愿不愿意参与。
他没问待遇,不问危险,当场答应下来。
家里那会儿孩子还小,他跟许鹿希说:“我要调动工作。”她问去哪儿?他说不能说。
做啥?也不能说。
通信地址有吗?还是不能说。
他最后只说了一句:“这事要是能干成,我这一生就不白活。”
许鹿希当然不懂他要去哪儿,但她没追问。
她说,那你去,我等你。
结果,这一等,就是整整28年。
这28年里,他消失在公众视野,国家的核事业刚起步,他就是最前线的那个人。
在茫茫戈壁滩,他带着人一遍遍试验,不管是零下几十度的寒冬,还是风沙漫天的夏天,他都在场。
他参与了几十次核试验,亲自指挥的也有一多半。
别人怕辐射,他往前冲;别人犹豫,他一锤定音。
不是不怕死,是知道谁要后退,这事就干不成。
1979年,一次氢弹试验出了问题。
氢弹从飞机上空投下来,降落伞没打开,直接砸地上,试验失败。
大家都在犹豫,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他不管这些,直接冲进试验场,徒手捡起碎片和残骸,就为了弄清楚失败原因。
那一刻,他没穿防护服,没戴手套,只有常规口罩。
他知道那是高强度核污染区域,可他更知道,如果没人查清楚这次失败,下次还会重演。
这一次的“冲进去”,成了压倒他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核辐射不是立刻生效的,但一点点渗进身体之后,就像把人从骨头里往外掏。
他开始大量出血,疼痛剧烈,后来住进医院,一住就是363天。
三次手术,三次都没能彻底解决问题。
镇痛针从最开始的一天一针,变成了每小时一针。
杨振宁来看他,问他:“你研究核弹,国家给了你多少奖金?”他笑了,说:“原子弹十块钱,氢弹十块钱。”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笑着,像是聊起儿时趣事一样轻松。
可实际上,那是他一辈子的命换来的。
等到许鹿希再见到他,已经是病床上的白发老人。
他终于不用再离开家了,但他们俩能真正一起生活的时间,也就剩下不到一年。
他没上过战场,但他干的事,比上前线还要危险。
他没穿军装,但他挡住的,是整个国家的命运风险。
他不出风头,不讲条件,也不求名。
他说过:“如果有来世,我还选中国,选核武器事业,选你。”这话不是客套,是他用命做出的选择。
他这一生,没写过几本书,也不登台讲课。
可他那块嘴角擦不掉的血迹,比任何勋章都沉甸甸。
他不是搞宣传的人,但他做的事,留下的痕迹,没人能忽略。
他走后,国家给了他荣誉,给了他评价。
可他自己,从来没用这些来衡量价值。
他的价值,是28年里不曾说破的那句承诺,是风沙中站在核弹前面那一刻的背影。
参考资料:
《邓稼先传》,杨振宁口述,许鹿希整理
《两弹一星元勋口述实录》,中国核工业集团出版
《中国核事业发展纪实》,中国工程院资料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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